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葵花药企原董事长杀妻案警方看到破门后景象:简直丧心病狂

2025-08-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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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018年12月的一个寒夜,窗外风声呼啸,屋内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。

  关彦斌手持一把水果刀,站在客厅中央,目光阴沉地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前妻苏曼丽。

  几分钟前,他们还在为公司股权和孩子们的未来争执不休,而现在,刀尖上的寒光映照着关彦斌扭曲的面容。

  苏曼丽试图起身,却被关彦斌一把推回沙发,她尖叫道:“你疯了吗?!”关彦斌没有回答,只是冷笑了一声,下一秒,刀锋划破了寂静的夜。

  鲜血染红了地毯,邻居的惊呼声和警笛声接连响起,这场争执以一场震惊社会的血案收场。

  1998年的夏天,东北的小城里热得让人喘不过气,关彦斌蹲在街边,啃着五毛钱一根的冰棍,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。

  他那会儿刚满28岁,高高瘦瘦的,脸上还带着点青涩,干的是制药厂销售员的活儿,一个月工资也就够吃喝。

  厂子不大,生意也不好,他每天骑着辆破自行车跑客户,风吹日晒,愣是没喊过一声苦。

  那天,他在街头巷尾听人说起一家快倒闭的药厂,名字叫“旭升药业”,心里就动了念头,想着能不能搏一把。

  她大学学的是财务管理,刚从国企辞了职,手里攒了点钱,正琢磨着干点自己的事儿。

  那天她穿着件白衬衫,坐在小出租屋的桌子前,手里拿着一摞从朋友那儿弄来的旭升药业报表,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。

  “浩然,这厂子虽然快不行了,但底子还在。只要咱们肯下功夫,肯定能救活它!”她一边说,一边用笔在纸上圈圈画画,语气里满是兴奋。

  关彦斌咬了咬牙,拍着桌子说:“行,曼丽,你要是觉得靠谱,咱们就干!我就不信咱俩拼不过这破厂子!”

  没过几天,两人一合计,把手头的钱凑了凑,又找亲戚借了点,硬着头皮把旭升药业盘了下来。

  厂子接手那天,关彦斌站在门口,看着那块锈迹斑斑的招牌,心里既激动又发慌。

  客户不信任他,他就死皮赖脸地磨,陪着喝酒陪着笑,好不容易才拉到几单生意。

  苏曼丽在厂里管账,把乱七八糟的账本理得清清楚楚,还想办法跟银行贷了款,盘活了资金。

  “浩然,今天又签了个单子,客户说咱们药便宜还管用!”关彦斌累得眼圈发黑,可一听这话,咧嘴就笑了。

  苏曼丽接过他手里的单子,看了看,点点头:“不错,咱们得趁着这势头,把质量再抓抓,不能砸了招牌。”

  几年下来,旭升药业不仅还清了债,还开始赚了钱,关彦斌和苏曼丽也顺势结了婚,成了厂里人人羡慕的一对儿。

  他跑去南方谈了几个大客户,回来时满脸是笑,拉着苏曼丽说:“曼丽,咱们的药卖到外省去了,这回真要起飞了!”

  苏曼丽看着报表,嘴角也翘了起来:“浩然,辛苦你了。不过接下来还得加把劲,不能松懈。”

  2014年,旭升药业终于上市那天,关彦斌站在交易所的大厅里,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,手都抖了。

  上市之后,旭升药业的日子像是开了挂,市值蹭蹭往上涨,关彦斌和苏曼丽也从出租屋搬进了市中心的大别墅。

  苏曼丽抬头看了他一眼,放下笔,语气平得像水:“浩然,公司是大了,可咱们的家咋越来越散了?孩子们都大了,财产咋分得有个说法,尤其是我带来的小睿,他也是咱的孩子,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外人。”

  关彦斌一听这话,酒醒了一半,皱着眉说:“曼丽,你想太多了。孩子们的事我心里有数,公司现在正是关键时候,你别在这时候给我添乱。”

  苏曼丽没急,盯着他看了会儿,说:“浩然,这不是小事。公司是咱俩一块儿打拼出来的,我不希望因为钱的事儿,让咱俩翻脸,更不想孩子们闹矛盾。”

  这话戳到了关彦斌的痛处,他脸色沉下来,语气也硬了:“曼丽,你啥意思?我啥时候偏心了?公司的事儿,我说了算!”

  苏曼丽叹了口气,声音还是那么稳:“浩然,咱俩是夫妻,公司是咱俩的心血。我不想因为这事儿,咱俩连话都说不下了。”

  关彦斌冷笑一声,带着点嘲讽:“夫妻?曼丽,你别忘了,咱俩已经离了。公司的事儿,你最好别管!”

  她咬了咬牙,说:“浩然,咱俩离了,公司还是咱俩一块儿打拼出来的。你不能这么说话!”

  可关彦斌没接茬,转身就走了,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留下苏曼丽一个人坐在那儿,手里的笔都攥紧了。

  离婚是半年前的事儿,那会儿俩人因为公司发展的事儿吵得不可开交,最后一拍两散。

  日子好像平静了,可他心里空得慌,晚上睡不着时,总想起以前跟苏曼丽一块儿啃馒头的日子。

  哈尔滨的夜冷得像刀子,关彦斌开着车往苏曼丽的新家赶,手里攥着一束她最爱的百合花。

  车窗外风呼呼地刮,他心里却乱得像团麻,想着怎么跟她开口,把这几年攒下的愧疚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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